尝过了夏浅的厉害,黑衣人再也不敢出声,只是疼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。
“从现在起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,我就放你走,不然你就得一直挨揍,听懂了吗?”
夏浅压低声音,见那人听话的点了点头,稍稍松了口气。
“我说大哥,你拍就拍了,能不能别可着一个地方拍啊,都流血了!”黑衣人疼得龇牙咧嘴,可还是降低了声音。
“我问你,你们在跟踪谁?”
夏浅并不理会他的埋怨,把板砖丢到一边问。
“一个叫夏浅的人,身形跟你很像。”那见夏浅放下了手里的板砖,也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。
果然黑衣人怀疑自己跟踪错了人,夏浅稍稍放松了下来。
“你们为什么要跟踪他?”
夏浅并没有真的放松警惕,而是进一步追问下去。
“我们的老板说叫我们找机会把他带回去。”为了避免自己挨打,这人还真是和盘托出。
夏浅也对这个组织稍微有了点了解,这个组织似乎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那天一样配备违禁枪支,
今天这几个人明显与那天的小胡子和大汉更像一些,都是一些社会上的违法乱纪之辈,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身上的衣服和那天那些人一模一样。
一想到那天的那群人,夏浅就不可避免的回忆起了父亲那毫无生息的眼神,以及最后那道死咒,不由得一把钳住了那人的脖子。
“告诉我,你们老板是谁?”
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,那个炎夏还穿着一身风衣的家伙,他就是这一切的主导者,而父亲的死就是拜他所赐。
“我......我也不知道。”
被掐住脖子的黑衣人一时喘不上气,更是一刻也不敢怠慢,急忙说着,
“怎么可能?”
夏浅肯定是不信的,又加大了手上的力气,掐的黑衣人白眼直翻,浑身胡乱扑腾,恨不得当场背过气去。
夏浅见威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松开了手,等着听他的回答,
“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是谁,他给我们头儿下达任务,我们只是听了头儿的命令才过来的。”看着黑衣人说的还算诚恳,夏浅一阵头大,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那线索就又断了,再想找到那个人可是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,或许还没等他找到,人家就先把他弄死了。
“那你们是谁?”夏浅不死心,还想再从这人嘴里套出点什么,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混乱的喘息声却突然钻进耳朵,
夏浅知道,恐怕是那几个人察觉到不对爬楼梯下来了,
车库入口处也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,听声音还不止一辆车,恐怕不是单纯的进来停车这么简单。
糟糕!
夏浅心里暗道一声,转身躲进黑暗的角落里,从另一扇防火门穿过,悄悄蹲在了墙角。
被绑着的黑衣人趁着这时急忙起身跑向发出声音的楼梯,迎面就撞上了几个黑衣人,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怎么回事?对讲机也不拿,跑到这来干什么?”
车库里面一片黑暗,几人只是打着手机上的手电筒,也看不大清楚,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人还被绑着。
“快给我松绑!我们跟错人了!那个小子脸上没有胎记,他还把我绑起来用砖头砸我,我的脑袋都被他砸破了!”
见是同伙,这人胆子也大了起来,急忙把情况简单的跟其他几人说了一下,
“我们也被他给耍了!还好我叫了支援,不管他是谁都绝对跑不掉!”同伴将他双手上的绳子解开,扶着他站起来,
随着车灯亮起,三辆黑色的车先后冲进了地库,停在了几人面前,夏浅躲在墙角把这些都看在眼里,
虽然想跑,可是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,再想找到那个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,他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。
只见几人急急忙忙迎了上去,三辆车上下来了十来个人,为首的那辆车后座下来了一位带着墨镜的男人,
几人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,叫了一声“头儿”,看来这人就是这群人的老大无疑了,
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,戴着金丝边的眼镜,看起来有几分贵气,与这些人流氓的气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急急忙忙的叫支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这伙人的“头儿”即便在黑暗的地下室也并没摘掉脸上的墨镜,而是非常装模作样的推了推镜框,
几人急忙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,却换来了一人狠狠地一脚,
“一群废物!你们几个人还搞不定他一个毛头小子,还能跟错人,我养你们都嫌废米!”
说着他又狠狠地给了被夏浅绑过的那名黑衣人一脚,“尤其是你!还能反倒让人绑在这,我都替你害臊。”
被夏浅绑的黑衣人估计这会心里那叫一个欲哭无泪,自己平白挨了两板砖也就罢了,还要被自己的老大训斥,
他吓得抖若筛糠,急忙说:“我还知道,那个绑我的人到现在应该还躲在地库里,他还套我的话想问出是谁要抓夏浅!”
“谁管那个人在哪啊!我要的是夏浅!夏浅!”墨镜男气的直跺脚,恨不得又上去踹他两脚。
“等一下,他其实说的也没错,”
墨镜男身后的眼镜男伸手拦住了他,笑着说,“如果这个人跟夏浅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也不必大费周章的绑了我们的人问话,目前来看就算我们还没抓到夏浅,把这人先抓到手也未尝不可。”
墨镜男想了想,似乎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于是吩咐手下的人:“去,把地库到其他楼栋的门封锁起来,给我把他找出来。”
随着身后的人手听从吩咐逐个离开,男人的嘴角挂上了奸诈的笑容,
“这下我看他往哪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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