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姐,你这是什么话?我好心好意来给你庆生……”
许嘉如后边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被许若欧的眼神刺激到,下意识闭了嘴。
“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,让你受伤难过,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啊!”
许嘉如哭哭啼啼,还有那么点干嚎的意思,许若欧心烦,当下就冷了脸。
“你的苦衷?看不惯我过得比你好的苦衷还是看不惯我比你优秀的苦衷?得了吧许嘉如,这儿又没外人,演什么戏啊!”
一句话把许嘉如噎了个半死,许嘉如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,哪怕化的妆再怎么柔弱小白莲也抵挡不住她脸上的阴鹜。
许若欧心满意足,比起叽叽歪歪哭诉根本不存在的姐妹情谊,许若欧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天天怨恨地盯着她的许嘉如,至少不会觉得瘆得慌。
“有事说事,没事出去,看见你就烦。”
许若欧不以为意地挥挥手,脸上的嫌弃藏都懒得藏,在场也都不是第一次见许嘉如,对她这个人的本性如何最是清楚不过,丝毫不觉得许若欧的行为举止有什么过分的,甚至看向许嘉如的视线还不如许若欧的柔和。
许嘉如暗恨,眼底划过一抹算计,收敛了自己的小白花行为,眼睛眯起,恢复了以往的刻薄形象。
“啧,看得起你才过来,不领情就算了。不管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,我来敬你一杯生日酒,不过分吧?”
她话音刚落,乔暮色的视线就从许若欧身上移到了刚才服务员送来的那瓶红酒上,目光锐利。
许若欧也不傻,她就是觉得好笑,许嘉如是把她当成智障来糊弄了?酒刚送过来,人就迫不及待过来,折折腾腾大半天,拐弯抹角就为了让她喝下那瓶酒?
“是不是还必须得喝这瓶,别的你许大小姐看不上?”
许若欧说着话提起了那瓶红酒晃了晃,意味深长。
红酒已经起开了,暗红色的液体在瓶子里微微晃动,隐约的酒香若隐若现。许若欧十分配合得拔开了木塞倒了两杯,递给许嘉如。
“那就干了吧,喝完麻利出去,你在这儿影响食欲。”
许嘉如恶狠狠地等着许若欧,眼底红血丝蔓延。旋即又笑了起来,十分爽快地接过酒杯,一口干了。
“那就祝姐姐你年年有几日,岁岁有今朝,和乔总百年好合,恩爱不疑。”
透明的水晶高脚杯落地,连声音都是脆生生的,和着许嘉如的高跟鞋声,渐渐消于无声。
“小欧,快吐出来!”
许母紧张地看着同样一口干了的许若欧,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咽了,这酒扔了吧。”
报警固然可以,但今时不同往日,许泽宇在海城的地位水涨船高,警察未必会为难许嘉如。更何况这酒不是只经过许嘉如的手,到时候钱给到位,多得是心甘情愿为许嘉如定罪的人,报了警又有什么用呢?
“如果你想,我可以让她付出代价。”
乔暮色沉着脸不像在开玩笑,一直以来乔暮色都在传递这样的信号,然而许若欧每次都摇头拒绝,也不知道为了什么,坚决不肯让警察插手她和许嘉如之间的事。
“没必要,付出代价容易,方法也多的是,但还不够,乔暮色你明白我意思吗?”
这会大概是酒的问题已经开始凸显,许若欧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异常,她皱了眉头,轻咬舌尖,短暂的痛感让她略微清醒了一些。
“从之前到现在,许嘉如的小动作都没有直接证据,就算把她抓了起诉她,也就三五年,到时候许泽宇花钱运作一番,她判个缓刑,根本没有任何作用。”
经历过许泽宇的篡位夺权步步紧逼,许父已经能坦然面对许若欧对许泽宇的直呼其名,若是以前他必然要黑脸凶她的。
“我有点不舒服,去楼上躺会,你们继续吧。”
许若欧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,但这顿饭也才吃了一半,总不能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。她拒绝了乔暮色要送她的提议,一个人去前台开了房间,又把房间号发给了乔暮色。
乔暮色没有反驳许若欧,不代表他认同她的说法,他只是觉得,许若欧似乎对报警公检法之类的,怀有抵触,所以选择听之任之。
许若欧并不知道乔暮色怎么想的,她这会躺在床上,浑身发烫,口干舌燥,难受得要命,想睡也睡不着,干脆去了浴室。
浴室里很快有了水声,房间的门也突然被人刷了卡,做贼似的西川探了半个头进来,见房间里没人,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顺手带上了房门。
和许若欧谈恋爱那么多年,两个人也仅限于牵牵手拥抱一下,他每次想更进一步都会被拒绝,害他只能找别的女人解决。
他能忍受许若欧这么多年也是看准了许氏的财力,能够娶到许若欧将来整个许氏都是他的。做着这样的美梦,西川对许若欧可以说是百依百顺,她不想做的绝不逼迫。
也正为因为这样,西川的心里积攒了许多对许若欧的不满,许泽宇夺权之后,这些不满瞬间爆发,再加上他趋利避害的墙头草性格,几乎是在许嘉如找上门来时,毫无纠结地同意了许嘉如的示爱,没有一丝留恋地踹掉了许若欧。
当然,作为男人得知自己的前女友无缝衔接勾搭上了更好的男人,而且是在和他分开后没几天就跟另一个男人上了床这种消息,还是很难接受的,私下里也不止一次和许嘉如辱骂过许若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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