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进文和孙可新两人对容少哲这位王爷早有耳闻,见到他亲自前来迎接自己,都是受宠若惊,老远的就下了马,快走两步上前行礼道:“见过安定王爷!”
“免礼吧,一路辛苦了!”容少哲忙扶起两个人,看那一身文服的定是张进文了,一身武服的定是孙可新了,张进文长得很是斯文,一表人才,那孙可新整个人黑黑瘦瘦的,看起来十分干练,容少哲打量完这两个人都很是满意。
然后又指着李林说道:“这位是李林李将军,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!”
于是几个人互相寒暄了一番,就带着队伍一起进城了。
一路上两边的百姓看着进来的队伍议论纷纷,“听说这是新来的知府和都督!”“最前面那个就是那个安定王爷吧!”“长得真英俊啊!”“真年轻啊,不知道成亲了没有?”“听说是带着王妃来的。”“怎么没见过?”“可能没出过门吧!”
容少哲一干人等到了府衙后,让李林把真定府所有的事宜交接给张进文,又让李林带着孙可新马上到城防各处去查看,于是又是忙了一整天。
回到驿站时天已是黑了,容少哲看着门口的香灵春儿问道:“王妃呢?”
“已经睡下了?”香灵答道。
“王妃白天都干嘛了?”
“没做什么,除了吃饭散步就是睡觉。”
容少哲听了微微一笑,心想:情儿怎么变成了小懒猪了?自己这几天也没折腾她啊!想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,走到内室,掀开帷幔,看着熟睡的若情,宠溺的一笑,又轻轻放下帷幔走了出去,在外面一天,有些疲惫,走到一旁的浴房除去衣衫浸入已经备好的热水里,舒展了一下筋骨,感觉轻松了很多,直到泡到水变冷了,容少哲才从水里出来,从一旁拿了条白巾把自己一围就出来了。
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,一边又往内室里走去,把已经湿透了的白巾搭在床边的一张木椅上,掀开帷幔上了床。
刚钻进已被若情的体温温暖了的被窝,若情就察觉到他上了床,闭着眼轻轻说了句: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情儿这几天很累吗?”容少哲一边把若情揽入怀里一边问道,按理说现在才是戊时(19—21点)往常这个时间她还不会睡的。
若情仍然闭着眼,往容少哲的怀里一边蹭着一边喃喃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总想睡觉。”
“两天都没和我亲热了,你也不想我?”容少哲看着闭着眼的若情,有些生气地说。
若情伸出一只手搭在容少哲那结实的胸膛上,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说道:“想你,我不是怕你累吗?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若情还是没睁开眼。
容少哲见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看,之前的疲惫也没了,翻身就上去了,压住若情就开始吻她,若情本还想挣扎,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便不动了,任由容少哲的摆布。
经过上一次的亲热,容少哲好像喜欢上了上次的姿势,亲吻完了若情就把她整个人给翻了过来。
“宝贝儿,我好爱你!”容少哲不停的说着情话……等他躺倒躺在若情的身边,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,这时的若情睡意已无,见他躺下了,起身拿起一旁的白帕给两个人都擦了擦,然后又躺了下来。
“你不累吗?”若情问道。
“现在觉得有些累了。”容少哲舒了口气说道。
“快睡吧!”若情窝进容少哲的怀里说道。
“嗯,我爱你。”容少哲在若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道。
三更初,一个鬼脸似的黑影,悄然登上真定城的镇南楼。飞升三丈高的楼檐,从楼牌后探索片刻,取出一节小竹管。轻灵地飘落,消失在城根的一条小巷内。
是一个穿了黑色夜行衣的夜行人,戴了发白色有鬼面孔图案的头罩只露出了五官,走动时脚下无声。似物像个有形无质的妖魔鬼怪,来去匆匆出没如鬼影幻形。
他在一盏幽暗的门灯下,取出管中的纸卷打开,上面写了两行字:“戊辰迄康午四更正,要事须面告。鬼马。”
他丢掉竹管,将纸折妥纳入百宝囊。
城中心的钟鼓楼,正传出三更三点的钟鼓声。
他眼中,出现猎食猛兽般的光芒,轻哼一声。
“就是明天。”他自言自语。
黑影一晃,像是凭空消失了,好快的身法。
破晓时分,真定城某处的一所小院秘室内,聚集了十余位黑衣人。
这间密室从外面看只是很普通的一间瓦房,里面的空气里却流动着冷冷的气息,也散发出令人寒栗的杀气。
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,倚坐在壁根下。青色的衣衫沾满了紫黑色的血迹,虚弱的躯体因疼痛不住地颤抖着,红紫的肿脸有不少伤痕,但一双红肿的双目依然放出坚定的冷茫。
十余名黑衣人佩了刀剑,齐刷刷地站在两侧,中间坐着一个冷眉俊目的男子,正是容少哲。
“留在镇南楼园后的竹筒留书,昨晚被人取走了。”一个黑衣人说道。
“鱼已吞下了饵,今晚就可以起钩了,因此也是送你上西天的时候了!”南影恨恨地看着地上的中年人说道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伤者反常的、神经质的怪笑充塞在室里,令人闻之大感不是滋味,也有毛骨悚然的感觉,这种反常的怪笑委实令人听了感到不舒服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一个黑衣人抽出腰间的宝剑停留在伤者的咽喉下,要发怒了:“你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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