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乒!’
就在这时,不知哪里又冒出了个白衣人,剑身一挑,巨大的震动让那黑衣人手上一颤,长剑便脱落于手中。
“还愣着做什么,干净将贼子拿下!”、
白衣人厉声道。
侍卫便反应了过来,便向黑衣人拔刀相向,黑衣人见势不妙,又瞥见不远处的上官清宇,身影一闪便用手扼住了他的脖子,众侍卫连忙收住了身形,同黑衣人对峙。
“统统闪开,否则我便杀了他。”黑衣人随即手上一用力,上官清宇顿时觉得呼吸困难,脸色铁青,视线也有些模糊。
“莫要伤了孩子,你且松开手!”
左相墨言之连忙言道。
“此贼子罪大恶极,欲刺杀皇上,怎可让他出宫,还愣着做什么,擒住贼子为先,其余无可顾虑!”
上官龙跃厉声道。
众侍卫闻言,皆是持刀向前,黑衣人有些慌了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一滴滴往下流。
“啊!”
突然,黑衣人惨叫一声,竟将上官清宇扔了出去。
上官清宇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,顿时头上金星直冒,浑身如散了架似的。
侍卫们一拥而上,立马便擒住了黑衣人,而那白衣人在混乱之下没了身影。
上官清宇微微晃了下脑袋,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。
“将人带下去。”此时轩辕风才开口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“上官公子,你怎样了?”中年左相墨言之关心道。
“刚才是怎么回事?”轩辕风疑惑地问上官清宇。
“微臣不知。”上官清宇淡淡地回答道。
“不知道?难道他还会无缘无故惨叫一声,然后将你扔出来?”
轩辕风戏谑道。
“皇上,他还只是个孩子,怎么想都。。”墨言之连忙出声道。
“想来也是,好了,宴会继续吧,各位归回原位吧。”
轩辕风吩咐道。
上官清宇微不可闻地对墨言之说了一句“多谢”后,回到了自己的位子。
而对刚刚发生的事情,众人都绝口不提。
身着青衣的舞女纷纷登上舞台的中心那宽广的厅台,各自摆着舞姿,居中的女子怀抱着琵琶,端坐于檀木椅上,纤葱细指轻拢慢捻,青衣舞女便纷纷随之起舞。
红衣女子轻启朱唇,温润婉转的乐音倾泄而出。
吴丝蜀桐张高秋,空山凝云颓不流,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
昆山玉碎凤凰叫,芙蓉泣露香兰笑。涟漪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!
十二门前融冷月,二十三些动紫皇。江流婉转芳照甸,月照芳林白似霞。
梦入神山教神妪,老鱼跳波瘦蛟舞。江天一色无忏尘,皎皎空中孤月轮。
吴质不眠倚桂树,露脚邪飞湿寒兔。江畔何人初见月,江月何年照初人。
娇娥江畔见明月,十二年前坠人间。白云一片去悠悠,青枫浦上不浇愁。
江水流春去意尽,江潭落月复西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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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将军府邸,上官清宇房内。
“公子,你可回来了,宴会如何?尽兴吗?”
一进门,林妈便开始唠叨了,上官清宇只觉得烦闷,随即敷衍了一句。
“我很累了,明日再议吧。”
“这。。。”
林妈倒也不好插嘴,默默退下了。
“真是蹊跷。”
上官清宇轻语一声,白日之事让他很是在意。
不过眼下,没什么好多想的。
如此,上官清宇上挑眉毛,便合了眼。
睡梦中,他做了一个梦,他梦见自己从万丈高空落下,好不骇人。
幸好,这也只是一场梦。
抹了抹额头的冷汗,看向窗外,已然是天明。
此时,皇宫,一处地下密室内。
“言之,他伤势如何?”
看着那个褪去黑衣的中年男子,轩辕风问道。
“这个还是让萧逸来说吧。”
墨言之看向一旁那个气宇轩昂,眉宇不凡的男子。
“经我检查,他全身上下,只有右腰发现了一个小孔,其它地方均无伤口,然而我无论如何施救,都未有清醒的迹象。”
“动手的人一定相当了解人体的经络穴道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还未死?”
上官龙跃问道。
“没错。”
“是谁能有这等功力?又为什么干涉我们的计划?亦或是被识破了?”
轩辕风不禁疑问。
“皇上,我认识一个朋友,他对经络穴道颇有研究,或许能有什么新发现。”
墨言之出声道。
“如此以来,就去寻他。”
轩辕风点了点头。
“遵旨。”
“且慢,言之,你那朋友现居何处?”
“禀告皇上,在江南。”
“江南?真是好地方啊,让朕也一起前去吧。”
轩辕风自顾自说道。
“皇上要出宫?”
上官龙跃讶然。
“可不是,好不容易让他逮到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,岂能放过?”
萧逸好笑道。
“哈哈,知我者,萧逸也。”
“可,若是出了岔子。”
上官龙跃仍不放心。
“上官将军不必多顾虑,我大庆王朝国泰民安,百姓安居乐业,能有什么危险。”
萧逸说道。
“这。。好吧,还请皇上万事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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